延湄立时就留意到了,把他上下瞅一番,倒挺快接受了他这副邋遢样子,指着他的袖子说:“手。” 傅长启笑道:“侯爷今儿不在府里?” 延湄不接他这话,又说:“手。” 傅长启只得干笑着拿出来,边道:“不妨事儿,只是稍有些发痒。” ——他两个手都生了冻疮,紫喇喇的肿着,还有些流脓,一着热,痒得钻心。 延湄的目光又转到他的脚上,傅长启缩了下靴子,忙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