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只好在萧澜和延湄之间瞄来瞄去。 ——看今天的样子,这位侯爷对自己的小夫人似也不十分冷淡,不至于宠妾灭妻,那八成就是不行。 唉,真白瞎了副好皮囊,顶什么用? 闵馨心思乱转,想着回头要问问闵蘅,但问了估摸要挨训。 过了两刻多钟,延湄果然睡着了,只是抓着袖子还没松,萧澜的手离得近,感觉她细细的呼吸一下下拂过自己的手背,有点儿痒。 闵蘅扎完针便背过身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