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也没人跟着伺候,想了想,只得回屋捧了巾子追过去,见萧澜没有赶人,她就也不说话,默默跟着。 用早饭时,桃枝儿过来了,她硬捱了一晚上,萎靡得很,但延湄一见她,比她更显萎靡。 ——那是一种失去了某样东西后的低落,毫不掩饰地显现在她漆黑的眼睛里。 而且更加明显的,她不让桃枝儿再挨她碰她。 萧澜心道,记事情还挺深。 梳妆时,桃枝儿要给她描眉点唇,她皱着眉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