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。”任梅应了声,然后就去叫费立诚过去,一路上,她低声说着:“一会你爸说什么,别顶嘴。” 任梅转头看着费立诚身上的绷带,忍不住心底埋怨着,到底是自己的儿子,费松茂也还真下得去手。 “知道了。”费立诚不高兴地回答着。 “爸。”费立诚慢悠悠地走到沙发对面,坐了下来,故意露出最严重的手上的绷带。 果然,费松茂看到他手上的伤,眼神闪过愧疚,说:“立诚,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