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黑。 晚上八点了。 县委大院几乎都没了人,该下班的都下班了,但董学斌却还一个人在自己办公室坐着,足足几分钟都动也没动过,手上的烟头早灭了,董学斌仍然保持着夹着烟的姿势,看着窗户黑着脸想事情。 局面已经一触即发了! 离明天上午也没有多少个小时了! 如果董学斌什么也不做,那可以想象到,情况绝对会像FORWARD下的明后天报纸上的那样,焦邻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