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。 八点多。 酒过三巡,饭过半饱儿,姚家小院子北屋里气氛也愈加热烈了些,说是点到为止,结果最后还是劝起了酒。 “姜县长,我敬您一杯。” “董县长,你再来一杯啊。” “我可不行了,已经喝不少了。” “这才哪儿到哪儿,倒满吧,再干一个。” “真不行了,那我就再倒半杯吧,最多半杯了。” 桌儿上,姜芳芳是在座级别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