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呵呵,您老人家一身都是伤,我哪儿敢叫您啊。” “你看你看,怎么还生气呐。”董学斌就赶紧洗漱,然后上桌吃饭。 谢慧兰喝着豆浆,抿嘴拿餐巾纸沾了沾嘴角“说说吧,昨天你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,当时你要想走,没有人拦得住你吧?就算你小子有铁头功,那么多砖头砸上去我不信你不疼,那种情况下都不躲不闪?你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?嗯?你说你谢姐是该高兴呢还是该生气?” 董学斌咳嗽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