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市委家属院。 一大早,天刚微亮,床上睡觉的董学斌就被一阵阵婴儿的哭声给吵醒了,声音很大,震得他耳膜都痒痒了。 “呜呜呜!” “妈!孩子哭了!” “呜呜呜呜!” “芸萱!把孩子抱走啊!” “呜呜呜呜呜!” “慧兰?芸萱?听见没有?” 小芊芊哇哇大哭,越哭越厉害。 董学斌这才清醒了一点,揉着眼睛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