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前。 十一点多,汾州市委家属院。 出租车停在了门口,董学斌一下车,踏着寒风踩在一片片那还没干透甚至有些结冰的地上,手里拿着徐燕家里带过来的保健品,神色忐忑地往楼上望了望,一咬牙,迈步上楼,该面对的怎么都得面对,而且经过徐大姐的开导和在她小手儿上的发泄,董学斌情绪已经恢复了许多。 来吧! 是打是骂我都认了!谁让咱不占理呢! 家门口,董学斌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