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。 屋里,董学斌跟徐燕倾诉了一个多小时。 外面的绵绵细雨小了一些,但还是滴答滴答地下个不停,并没有一点儿停下来的迹象,雾气也淹没了大地。 半晌后,董学斌也说完了,端着杯子大口大口地喝了喝茶,呼气道:“徐大姐,谢谢您听我说了这么多,唉,这些话我早憋在心里了,从来都没跟任何人讲过,连我妈和我老婆都没有,也就是您,不知怎么的,一看见您我就觉得心里特别踏实,跟您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