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门,董学斌低声道:“怎么没睡?” 耿月华淡漠的脸蛋望望他,“睡一天了,不困。” “不困也得休息啊,你刚做完手术,必须静养的。”董学斌担心地走到她床边,坐下,伸手摸住月华的手,眼中很痛。 耿月华板着脸道:“你知道了?” “现在整个南山区还有人不知道吗?” “癌症的事情一直没跟你说,是不是特别恨我?” “没有,我是恨我自己,没有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