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我干嘛?”独孤霖装作心伤的样子,捂着胸口一脸惋惜,“哎呀!真是可惜啊,差一点点就能抓住那家伙了。” “今日之事,我会记住。”苏婉淡淡道。 “哎呀,你不会把你失手的事挂在我头上吧?”独孤霖大惊失色道,“这我可担待不起。” 不远处半空中,花玉奴终于彻底确定了身上的伤口没有任何毒素,根本就是一种只会制造痒感的药水,却吓得他半响在半空中不敢动弹,生怕毒素蔓延加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