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听见皮肉重重相击。莫名的不满足间,白永瑜只觉头脑一阵眩晕,血液齐齐往下/身流去。他的男/根挺立起来,叫嚣着要去填充她的身体。 丁夏看起来有些辛苦,如凝脂的胸口渗出了点滴汗珠。白永瑜看见她额头的纱布都汗湿了,忽然就恨自己多事:他怕丁夏做得太痛苦,所以临走前,偷偷在香炉里加了燃情香,希望她能舒服一些。可是…… 他后悔了。 白永瑜理智犹存,可欲/望猛烈。就在他天人交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