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扯的伤口再次破裂出血。 可她却好像什么也没注意到一样,伸手就在床边一摸,自己的佩剑也没了踪影。 顾槿脸色一沉,这是这具身体的直接行动,可见这已经融入了浣姬的生活。 沈朝慕端着熬好了的药进来时,便看见顾槿虚弱的站在床边,赤脚而立,眸中满是警惕和杀意。 “我的佩剑呢?”顾槿将刚刚找到的竹子对着沈朝慕,面无表情,语气冰冷。 “你的伤我才上了药,你现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