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对自己的仇人这般如此罢了。” 李景曦半响无言,不知是被那眼里的冷漠惊了还是怎地,良久才道:“仇?” “是啊……”顾槿缓缓垂眸,缓了缓自己眼里的无尽冰寒:“他想利用我,却又享受着我的真心,天底下哪有这般好事。” “所以,不把他们的梦点点踩碎,怎么对不起我自己呢?” 怎么安抚孟挽瞳痛苦叫嚣的灵魂? 李景曦似乎没想到顾槿如此,昨日那活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