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手术台上的实验品。 他想反抗,却抵不过麻醉剂让他浑身乏力。 渐渐的,他身边多了很多人,一个两个……三个四个……七个八个……百个。 这些人来了又走,又稍稍被处理掉。 他开始被注入一些奇奇怪怪的药剂,疼痛让他总觉得自己活不下去。 可是,每当他睁开眼睛,他就更恨这个世界一分。 有多少跟他一样的人死在了手术台,他不知道。 他只知道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