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自始自终未曾抬头,声音好似压抑着什么。 顾槿掀开被子,去穿鞋:“为何不敢抬头看我?” 紫苏微微抬起头,看着面前的虚弱至此的女子,竟是落下泪:“奴婢心疼王妃。” “心疼我?”顾槿讥讽一笑:“我自己都不心疼我自己,又何需你来心疼。” 紫苏默默垂泪:“王妃还是静养着日子,不然这身子真的会挨不住的。” 顾槿一顿:“静养?哪里会让我静养,他们只恨不得把我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