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凉觉得好委屈,明明是他在跟自己吵。 本来宁嘉谦的事,已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现在他又无故怀疑。简直内忧外患。 可赌气不是办法,许凉擦了擦脸上的泪水,转身对他说:“我出门,就是去看嘉谦,他——” 许凉话还没说完,就被他沉着脸打断:“你们两个已经桥归桥路归路,有什么见面的必要?” “他生病了,很严重的病”,她努力想让他信服,“我不能知道这件事,却置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