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贞身边这么久,陆明舒什么性子,他能不知道?让她说这句话可不容易,那些门派大佬们,都未必有这个面子。 于是他稀里糊涂就坐下来,又稀里糊涂喝了好几杯。 等他回去,谢廉贞斜眼瞅他。 谢长晖被看他毛骨悚然,小心翼翼地问:“公子,属下哪里做错了吗?” “呵呵,”谢廉贞皮笑肉不笑,“酒好喝吗?” 谢长晖先是一懵,看看隔得有点远的陆明舒,又看看自家公子,瞬间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