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上很坚持,“伤得这么重,怎么能不喝药?” “就是,”高骧吃着花生帮腔,“惠娘,你可得好好盯着她,这药可贵了!要不是我师祖动用自己的面子,都讨不到这样的好药!” “对,可不能枉费了太上长老一片苦心。” 没奈何,陆明舒苦着脸把药一口口灌进去,连剩一点点药渣,惠娘都要她喝了。 漱了口,高骧塞了颗花生到她嘴里:“周茵如的事听说了吗?” “没。”陆明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