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 “可能是没有这些方面的天赋吧,我当农民砍树的时候每天晚上都会哭,哭泣这辛苦的工作、哭泣自己酸痛流血的双手、哭泣那个狠心把我扔到这里的不知名存在” “一个男人居然会流眼泪真是软弱”乔安娜抚摸着自己的长发道。 赵寒没理她继续说: “然后,我想到了逃走,逃离那个营地” “你大概也猜到了,一个拿着斧头的农民在这片森林里面是不可能做到这点的,这里充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