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多岁的年纪,男人一身商务人士的打扮,女人身上还穿着一身花色比较鲜亮的法兰绒睡衣,两个人一个垂头丧气,一个两手掩面,肩膀一抖一抖的,似乎正在啜泣,连有人走进来了都没有在意,一直到戴煦走到他们跟前,高大的体格挡住了他们面前的光线,这两个人才终于抬起头来,男人愁容满面,女人已经哭得两只眼睛红肿得很厉害了。 “你们是死者的父母吧?”戴煦拿出自己的证件,递过去,“我们是a市公安局刑警队的,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