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进去坐。 他们到客厅里坐下来,戴煦示意方圆负责记录,尽管看样子鲍鸿光父母已经从他们找上门来就已经猜到了结果,他也还是得把比对结果的具体情况向他们说明一下,说完之后,鲍鸿光的母亲用手掩着嘴,流着眼泪跑到了房间里,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,鲍鸿光父亲叹口气,嗓音有些嘶哑的说:“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就问我吧,她是女人,脆弱,这几天就算再怎么做思想准备,该难受也还是难受。” 戴煦点头表示理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