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,他也不会如她那般怨恨延和帝吧?想想自己对赵祁川的复杂,她突然明白了言徵对延和帝的感情,或许并不完全一样,但也能勉强揣度了。于是,她垂下头去,闷声道,“知道了。” 言徵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,“别不高兴了。走吧,回家!”说罢,便是牵着她迈开了步子。 晏晚晚却有些不放心,挨近他,一边随着他迈步,一边压低嗓音道,“当真不会有什么事儿吗?” “放心吧。我一直警醒着,绝不让你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