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一切的眼睛,只得点下了头,将想要夜探清远伯府的念头暂且按捺了下来。 言徵一忙,便是一个日夜。虽然早早交代了瑞杉按点儿煎药给他喝,可等到他回来这一夜,她还是不放心地将他从头看到了脚,又从脚看回了头。 看得言徵浑身不自在,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 “施了一回针,又喝了药,这两日可有想起什么?”晏晚晚目光灼灼将他盯着,问道。 言徵知道她着急,也能理解她的心情,他自己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