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上禀陛下。” “那若是不能呢?”晏晚晚道,言徵和她都知道,清远伯既然能藏这么久,在此之前,没有引起半点儿怀疑,便是因为他足够小心和隐忍。 “晋武侯落马,他又在这个时候约见赵公公,怕是已经等不及了。狗急跳墙,难免会露出些尾巴,这就是我们的机会。就算揪不住他的尾巴也不要紧,不是还有赵公公吗?他既这样拐弯抹角地给我们线索,提醒我们,那我们要去问他什么,他也该不会瞒着我们才是。”言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