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晚晚皱着眉闭上眼,“我不管,反正不管要怎么治,我都陪在你身边,哪儿也不去。” 言徵轻笑,小鸡啄米般,一下下啄吻着她的头顶。 晏晚晚抬起头,抗议似的瞠圆眼瞪着他时,他才笑起,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,嗓音喑哑道,“好,都让你陪着。” 翌日晨起,雪已停了。满目却已都是粉妆玉砌的银白。 唐砚秋见到携手而来的言徵与晏晚晚时,略有些诧异,却也不过只是一瞬,便道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