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唐砚秋为言徵把了脉,又问了些问题,等到言徵从房里出来时,天上彤云黑压压地低垂着,天色竟好似要入夜了一般。陆衡抱臂站在天井里一棵树下,嘴角紧紧抿着,乍一看去,背影透出两分难言的寂寥。 听到了动静,他醒过神来,转头看向站在门边,静静看着他的言徵。那幽远深邃的目光不知为何,看得陆衡莫名有些心虚,他喉间滚了两滚,忙迎上前去问道,“怎么说?” “唐大夫说脑子的事儿最是复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