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的。” 言徵这话恍若平地一声雷,炸响在陆衡耳边,唐砚秋还没有说话呢,他已经脸色一变,转头抓住言徵就是上上下下地打量,“你生病了?哪里不舒服?你怎么都不曾与我说过?” 再想想,言徵自来身体好,甚少生病。如今这一病居然就想到来找唐砚秋,那必然是病得很严重了。陆衡想到这儿,脸上的表情又是忧急,又是内疚,都是他,怎么都没有察觉到雪庵病了呢? 陆衡虽然没有开口,可言徵光看他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