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一会儿早些来,这天一会儿说不得又得下雨。” “嗯。”言徵微笑着一点头,两人便是一起拍马入了城门,进城后却是分道扬镳,各自打马而去。 与言徵分开后,晏晚晚脸上明媚的笑容便是深敛起,眼尾微收,迸射出几许冷厉。她一夹马腹,轻喝一声“驾”,一人一马化作离弦之箭,疾驰而去。到得坊市间才缓了马速,还没有到春织阁,便听得一片吵嚷之声,铺子门前也聚集了好些人。 听着动静不对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