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替言徵系好腰间的腰带,抚平衣褶,打量着穿上一身新衣的他。 衣裳是新做的,因着是冬日,特意择了深色,里面的长衣是云白色,外面的宽袍则是藏蓝,用银白的丝线在襟口和袖口绣了流云纹路,一身穿上,长身玉立,越发衬得他高拔沉稳,举手投足间不只清雅,还多了两分矜贵。 她在他身前仰起头来,满意地笑了,“不错。” “娘子说的,是衣裳,还是人?”言徵垂目望着她,轻笑着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