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晋武侯倒是此时记起家人来了。”言徵曼声笑道,语气里透着丝丝嘲讽,如一根针般刺在了晋武侯心上,却也只是轻刺了一下,在晋武侯眉心一攒,阴郁地看过来时,他已轻声道,“侯爷放心,陛下宽厚。知晓当初瘦西湖上,抓捕那些死士时,郑博暄立了功。也知晓郑老夫人深明大义,主动上交了侯爷私炼兵械的罪证,念及他们也是受你蒙蔽牵累,便只下令将郑氏族人暂且羁押在晋武侯府中,待得案件明晰,再行发落。” “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