艺居然如此之高。” 晏晚晚笑笑,宠辱不惊,“文公谬赞了。” “不过,你这棋艺是师承何人”文公问道,眉间隐现疑虑,“实不相瞒,老夫觉着,你这棋路有些似曾相识。” “是吗”晏晚晚倒也应得爽快,“我的棋是家父所授,不过我自幼便是个不受教的,他的棋路我学的七七八八,倒是喜欢自己胡乱下。” “哦那令尊是”文公又问道。 “家父不过是乡野之人,何况,家父已是先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