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害得多惨难道栽了一回不够,还要栽第二回吗”萧嘉禾好似又回到了从前,数落着陆衡,语气里充满了郁郁与不甘,还有一丝她不愿承认的惶惶不安。 晏晚晚只是安静地扮演着一个聆听者,直到萧嘉禾蓦地停了下来,脸上神色渐渐变了,倏尔苍白着脸自嘲笑道,“对不起,晏姐姐。竟让你听我抱怨这些,我都觉得自己面目可憎。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”她说着,蓦地抬起双掌,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。 那掌心里隐隐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