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徵走了没一会儿,晏晚晚也醒了过来。 不只是因为言徵不在的缘故,还因为......她睁开眼来,看着映在门扉上,来回踱步的身影,眉心微微蹙起。 晏晚晚知道那是谁,但她心绪恹恹,睡不着,她也没有起身,更没有出声,便是晾着他,看着他在外头来来回回地踱着步,几番到了门口,甚至抬起了手,可却始终不曾将手落到门上。 裹足不前,犹豫不决,懦夫!晏晚晚冷眼看着,在心底冷冷哼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