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徵与晏晚晚两人执手而立,一时相顾无言。 言徵垂首,轻轻用指腹摩挲着晏晚晚的手背,过了许久,才幽幽道,“郑五儿时体弱,是留在扬州祖母身边长到五岁才去上京城的,听说,他祖母最是疼爱他。” 晏晚晚明白他的意思,喉间动了动,却不知该说什么,只得回握住他的手,默默无言。 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轻声道,“方才我见晋武侯与其夫人都没有半分异常。” “没关系,咱们已经住进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