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头晕。 一只手在这时适时遮住了她的双眼,带着熟悉且让她安定的温度,言徵清润的嗓音亦是徐徐滑过耳畔,“只是幻象而已,静心!” 她深缓了两息,吐息平缓下来,言徵将手移开,她睁开眼来时,果真林子还是林子,并未真正成了精。 “走!”言徵拉住她重新迈开了步子,胡永贵紧随其后。 兜来绕去走了几步,言徵停下步子,对晏晚晚道,“娘子看看,可能瞧出什么名堂?” 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