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,眸中的杀气褪去,手里的软剑也放了下来,“你醒了?”她问。 言徵点了点头,不好意思地掀唇,“倒是将你吵醒了。” 晏晚晚没有应声,却是直接伸手探向他的额头,贴着感受了片刻才将手挪开,长长舒了一口气。 “我昨夜还发热了吗?”言徵问道。 “是啊!一直低热,幸亏算不上太高,否则我真怕将你烧成个傻子。”晏晚晚哼声道,“眼下觉得如何了?” “还好。昨夜辛苦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