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是我义父义母,要么便是那些死在我义父义母剑下之人。若见着了我义父义母,我正好问个明白,还能一解思念。若是遇上那些人,我正好再杀他们一回。”晏晚晚轻哼一声,言语随意却铿锵,全然的自信疏朗。 言徵听着笑意更深,果真是他家娘子啊。 两人又默默走了一会儿,晏晚晚停住了脚步,抬起手,指着前头不远处的一角屋檐道,“那日我回来时,我义父义母就靠着那面墙坐着,满身的血,已是没了生机,只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