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哑地道了一声“好”。 晏晚晚勾起樱唇,满意地笑了。 “你想听什么?” “就从你有记忆时开始说起吧!”想要了解他,从未有如此刻这般强烈的愿望。 言徵带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,半垂下眼,似在思虑,过了片刻,才幽幽道,“我有记忆起,便在宫里。陛下许是对我母亲和兄弟之事心存愧疚,加之与我父亲情同兄弟,是以对我和大哥甚是照顾。我们在宫中住了数年,跟着柳大学士习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