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放在唇边,轻咳了两声,“大夫说那药喝了会有些犯困,你要困了便睡吧,我在这儿守着你。” 晏晚晚看着他,烛火幽微中,他高挺的鼻梁在脸颊上投下一道暗影,“我这会儿还不困,你再与我说说话吧。” 言徵又咳咳了两声,目光始终望着房间某一处,没有往她看来,“好啊!你想说什么?” 他这模样不知怎的,看得晏晚晚喉间痒酥,嘴角悄悄勾起便是笑了,“就随便说说!你不是说去过许多地方吗?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