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宁王殿下定是君子风骨,他与我想象当中一样,是个值得人敬仰之人。”言徵笑着回望她,一双眼中,如有星河。 晏晚晚想起那日他对自己说的话,“你说,你在心中对我承诺过,会穷你之力,查清我义父之案的真相,此话……当真吗?” 言徵目光如水,凝着她,嘴角轻轻上弯,嗓音温润中透着莫名的低哑,“当然。” 小而逼仄的客栈房间里,甚至能闻到淡淡的霉味儿,烛火幽微,笼在床榻周围,她躺在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