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亦是已经抓住了塞在枕下的匕首。 他倾身过去,压低嗓音对她道,“是我。” 她眸中的杀气如潮水一般一瞬退去,紧绷的身形亦是松弛下来。 言徵眼底闪过一抹黯光,抬起手放在她背上,轻轻拍着,“睡吧!我在这儿守着你。” 烛火幽微中,她一张俏脸好似被镀上了一层釉色,也将她眼下那浓重的青影照得更是清晰。 晏晚晚实在困乏得厉害,眼皮亦是沉重得很,在鼻翼间满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