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开来,从他身边侧身而过,率先迈开了步子。 言徵扑了个空,一边不疾不徐迈步跟上她,一边叹了一声,带了两分可怜道,“如今连手也不让牵了。” 晏晚晚没有搭理他,直到入了船尾的那间舱房,她进去一逡巡,就见到了架子上挂着的,那件很是眼熟的衣裳,不就是她给他做的那身竹青色直裰吗?桌边还摆着一本翻开的书…… 她转头一睇身后跟进来的某人,“你也住这儿?” 舱房狭窄,哪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