缃叶不防还有这一茬,怔愣过后面泛急色,嘴角翕动就要开口。 晏晚晚却不等她出声,握住她的手一紧,才又道,“你我之间,原没有必要分得那般清楚,何况,这春织阁自开起来,我就是挂着个掌柜的名头,许多事都是你在操心忙碌,你这掌柜实至名归,你若再要与我推辞见外,倒是看轻了我们这些年相依为命的情谊。” 这几句话后,缃叶总算没再说话推辞。 晏晚晚见状笑了,拍了拍她的手道,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