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当真。既然你不是因为情仇两难,那又何必跑呢?” “废话!我当时没有想到会是那样,一时没有收住,偏偏那个人看上去又是个极精明的,似是已经瞧出了端倪。我不跑,难道还等着被他抓起来啊?还有.....就算理智上知道,那与我算不得仇人,我与言徵做夫妻,以义父义母之豁达通透,也必是不会怪我,但又哪里真能心安理得?还不能允我别扭一下啊?”前半截理直气壮,后半截却委实有些色厉内荏,带着些难以言说的心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