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嗓音有些低哑地道,“那就没有别的法子了?” 晏晚晚心里其实有些明白,既然定下这样的规矩,那对于违背了规矩的惩处自然不可能小,那所谓的处置,便是要以血为代价。 “我方才便说了,安明兄是个极为重情重义之人,他舍不得心上之人,便只能以身替之。只要世上再无他这个人,那他是不是暗司又还有什么要紧?”言徵轻描淡写。 晏晚晚却听得心口惊跳,想起那个初见时,让她觉得煞气扑面,自从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