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日找你来,可不是只为责备于你的。”赵祁川语调轻柔地说着,又开始不疾不徐地盘起了手里那串珠子,望着晏晚晚微微笑,“之前雪柳庄上那个跳崖的焦四我已是查明现在何处,过几日我会有所安排,到时候怕是还得劳动晚晚,将人救出来。” 晏晚晚听得心口惊跳,蓦地抬眼望向他,入目却是赵祁川在灯火下,微微眯着眼,笑如弥勒佛,慈眉善目的样子,“不知叔父是如何计划的?” “眼下还没有具体的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