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他的胳膊,往身后看了看,已是有人来将马牵下去了,她放了心,“走吧!这日头底下晒得厉害。” “我来拿吧!”言徵见她手里拎着个包袱,便顺手接过去,拎在了手中。 再细微不过的一个动作,晏晚晚仰头看着他,脸上的笑又更甚了两分。 夫妻俩撑着一把油纸伞,携手进了门。 “夫君今日得闲了?是事情都忙完了?”晏晚晚边走边问道。 “还没有,不过今日恰巧得空,我想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