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七八岁,往后余生该如何活?朝不保夕,仰人鼻息,甚至因为有个罪人的父亲,这一辈子只能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一般,那样活着有什么滋味?只怕到了那时,令郎终有恨你之时吧?” 言徵语调平淡无比,可落在陈儒耳中心上,却是字字如刀。他脸上本就没什么的血色更是一点一滴抽了个干净。 半晌他垂下眼,勾起唇角嗤笑一声道,“阁下用不着言语唬诈于我,你们没有证据能定我死罪。” “总会有的。”言